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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00后作家黄昶:今天天气晴朗,是个非写不可的日子!

更新时间:2025-05-15 08:05发布时间:4个月前人气:2

2000年出生的黄昶,最近出版了小说集《迟湖》,收录了他之前创作的《迟湖》《小中医》等九篇作品。在写小说之前,他写诗。黄昶,2000年出生,广东清远连州人《迟湖》,上海文艺出版社·艺文志eons,2024年7月版

澎湃新闻:豆瓣上有些读者对《迟湖》这本书评价是:生活阅历不足,对生活的洞察力不够,你自己觉得呢?

黄昶:我非常乐意接收各种不同的观点,虽然未必能够全盘接受,但肯定会用心去琢磨。我自己也在豆瓣上看到过这份评价,我认为作者有一定程度上的义务去打动读者,没能打动这位朋友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没写好。但我不想把“没写好”这一结果归咎于我的生活阅历,我觉得一天的经历就足够加工成一篇短篇小说了,粗浅算了一下,我活了接近九千天,我认为是可以用来写九千篇短篇的,只是我没能将它们利用好。

不过我也非常愿意相信,我之后会写好的,会越写越好的。和世界上的所有事情一样,写作这件事一定需要一些尝试与时间。

澎湃新闻:小说中的故事看来很多都是你个人的人生经历,或者前辈人的生活经历,比如《到洛阳》中很不情愿地要去面对母亲的新男友(或者说结婚对象),是你的真实的人生吗?

黄昶:我相信小说中的许多“点子”来自于我个人的生活,但离我的真实人生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同时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够给“虚构”以一定程度的尊重,如果在生活中遇到了万分想写下来的事件,我应该会选择写到我的日记中去。

澎湃新闻:你如何看待文学和生活的关系?

黄昶:我在考研时期背诵的“文学理论概论”里面有不少能回答这个问题的条目,例如“文学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一类。我自己觉得文学是生活的一部分吧,不该把它区分出来,并且没有必要将它拔高,使它高于生活。我觉得文学很平凡也很可爱,是所有人都可以接触的东西。而且不接触也并没有太多坏处,我身边就有不少对文学一窍不通的朋友,他们也同样可爱。

澎湃新闻:你是广东人,在你的小说中会读到一些方言用词,比如“孖铺”,不是粤语区的人可能就看不懂,对于这些词的运用,你是怎么考虑的?

黄昶:我自己其实有花心思去挑选过这些方言词,尽量选择一些象形字或会意字,比如“孖铺”是两个人同睡一张床的意思,“孖”是两个“子”,即有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感觉。我觉得当我作为读者时,能够理解一部分,但并非完全理解那种感觉很不错,读的时候大概猜到一点,读完去网络上搜索查证,属于一种感受的延长,所以我想这样写。并且我也认为家乡的文字、语音挺有意思的,希望将这种有趣尽量和别人分享一些。

澎湃新闻:你有一个说法:写小说是预谋,写诗是偶然,我们该如何理解这句话?

黄昶:我写小说的时候总是推演和预热很久,有时还会加上懒惰的阻碍,整个时间跨度会很长。但写诗不太一样,我通常半小时就能写一首五十行左右的,写完立即丢开,十天半个月后回看修改一次就算完。同样,我写小说需要在一个隐私的、安全的环境下才能写,写诗就很不一样,我有一次在饭堂的一张纸巾上写,写完就扔掉了,整个过程轻松愉快。

我最近有在逼迫自己抽出一些工作之余的时间来写小说,但是还是一直在犯懒,下班之后只想睡觉。写诗方面没做过要求,倒是写出来一首。并且写小说总有要欺骗读者,精心布下天罗地网,诱使读者相信的意思。但诗歌直通心灵,有时候偶发地想要将自己向读者展现就会写,写完了就将心收起来好好保管。应该是这么回事。

澎湃新闻:如果今后的创作只选择一样的话,你是愿意写小说还是写诗?

黄昶:我有很严重的选择困难症,但我在这个问题上能够毫不犹豫地选择小说。我非常钟爱小说。

澎湃新闻:你怎么看“新南方写作”?你认为自己属于“新南方写作”吗?

黄昶:恰好,我最近也在做“新南方写作”相关的研究,并且很幸运地得到机会去收集一些第一手材料。我认为用地域性去概括一位或一些作家是一种必然趋势并且也是一条捷径,也许我们所要恪守的准则是在寻找、归纳其共性的同时尊重每一位作家的个性或说特殊性。

我自己的话,我觉得可以算也可以不算。但如果有天能够忝列其中,我应该会欣喜若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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